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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期待楓紅之時

  度過了充滿驚奇、冒險、衝突與矛盾的暑假,這週開始終於像個秋天的樣了,氣溫變成怡人的二十度,我們的生活也再一次有重大的改變。Alvin開始上幼稚園了,五歲的他每天坐著七點十五的校車歡歡喜喜去學校,週末也很愉快的去參加了他的足球課;Christine今天也要開始他的pre-school第二年的生活,並期待他未來已肖想很久的的芭蕾,感覺小朋友頓時大了許多。Joanne或許開始會輕鬆些…或許也還是不會….,但是起碼心情上和一個月前是有極度明顯的不同的。我的心情也變好了,我想我真正的瞭解什麼是該完全放手而什麼又該緊緊掌握,我的仇恨少了,因為我已經真正不在乎了。Walk Away,一個重新學到的片語,可以簡單的翻譯成「離開」,但是現在我要加上我的解釋:「輕輕放下,對所有人沒有負擔的轉身靜靜離開」。  同時,很奇妙的,一個星期內,我的秘密行動在沒有特別期待下又展開了,一切似乎都是機緣,很意外的沒有太多困難瞬間就進到了第二步,雖然還不知道有沒有下文,但總是讓人熱切盼望。九月一開始整個幸福洋溢充滿著我的家。
  我在實驗室欠了很多債,因為接了太多的case:下星期一自願參加Journal club的seminar,又是沒事去挑戰yeast的paper;之前幫Heven的lab做了cloning,也需要交一份結果報告給他;和Caren一起寫的Faculty1000的Evaluation,手上累積了兩篇還沒交稿;這週又來了兩個大學部學生當我的研究助理,也還得花很多時間讓他們上手,我也還不能確定自己有沒有辦法同時領導一個專職助理加上三個兼任助理的團隊;老闆去歐洲一個月,卻想了很多新idea,寫在清單上新增的大項目就好幾件;兩個我和其他實驗室合作的計畫都有進展,但是需要更多的results去證明我們的假設;還有一篇FEBSletter邀稿的有關Calcium channel的review,我需要在月底前把draft寫完交給老闆。好多好多,但這就是我的人生,在這裡工作多並沒有什麼好計較的,因為可以得到相對的報酬,無論是金錢上或是精神上,或是該很慶幸的說,因為人家看得起我的能力,所以我才會有這麼多額外工作。
  秋天是很棒的,我最喜歡Maryland的秋天,走在紅橘黃褐各色落葉鋪滿的寂靜森林小徑中遠比春天盛開無邊無際的雪白櫻花大道更要吸引我,好希望,不遠的將來我就可以坐在那大樹的鞦韆下,微笑著享受著我奮戰不懈後的自豪,謝謝我愛的家人,和我一起放棄了一切才堅持到這裡,沒有你們,所有驕傲都不會再有任何意義。我期待,今年那楓紅時刻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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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向前

  三週前,馬里蘭無預警的暴風雨來襲,不到一小時的storm瞬間摧毀了好些我們家附近的建築,包括我們正上方三樓的屋簷也部分被大樹砸爛,但是很慶幸的,在流浪了四天三夜之後,我們回到了自己的家。
  三天前,我們的精神也無預警的被狂風暴雨來襲,剎時我以為這個家就要被摧毀了,幸好我們也堅強的度過這一段困難的時間。
  這些年來,經過了這麼多大風大雨的不斷訓練,我似乎什麼都無所畏懼,我有足夠的能力也有堅強的意志扛起所有問題。我的目標始終不變,但是,也要學會用更精緻的方法實現夢想。謝謝媽媽所說的話「爭贏了,其實就輸了」。心中有愛,路更寬廣,天更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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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nt Sciences實驗室的老闆們

  來到這邊一年半,最主要的兩個生活重心當然是家庭和實驗室。我很喜歡這邊的工作環境,整個Plant Sciences Section位於Bioscience Researching Building的Ground level,目前一共有四間LAB,平時四間LAB關係都很好,無論開什麼party,聽什麼seminar和TALK,儀器藥品借來借去,反正走來走去每天遇到的都是這些人,工作之餘不在實驗室時,也常常大家互相交流,比起以前在台灣,許多隔壁實驗室的還都裝作不認識不打招呼的好得多。
  很妙的是,四個PI都是亞洲人。我老闆June Kwak從韓國來,做的是guard cell / stress signaling,他會有一堆鬼點子,無論是在研究上或是生活上,他很喜歡熱鬧,許多活動都是他主辦的,我們每個月第二個興期五的下午四點固定會有Happy Hour,通常由我們實驗室主辦,四間LAB的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打屁;不管有誰來了或是走了,或是Xmas或是只是心血來潮,我親愛的老闆就會請大家去吃飯或是抓所有人去烤肉,雖然他自己真的也沒多有錢,也住在個小小的Townhouse裡面,所以更能感受到他的用心。在實驗上,他通常只定個大方向,然後就交由我們自己去開發設計和研究,實驗做不出來也不會特別逼我們想掐死人,但是我們LAB的人都相當自動自發,往往做的成果比老闆自己想的還要超前。記得有一天,他就很語重心長的說,他很榮幸有我們在這個實驗室和他一起努力,而我,也是有一樣的想法。June很認真,每每都到晚上七八九點才走,假日也有機會在LAB看到他,彷彿是在告訴我們,像我們這樣不在美國受高等教育的外來PhD也要有那樣的態度才會有起碼的成就。
  我也喜歡June對實驗室要求管理的策略,我們post-doc每個人起始的薪水差不多,但是每年換約加薪的幅度是都不一樣的,但是絕對跟你的努力程度和成果有相關性,對於有些不努力的大學部,June的修養也很好,也不會特別生氣逞口舌之快,學期結束時間一到他就會直接請你走人(我是不知道post-doc會不會也這樣啦!因為我們都很優秀!),我很討厭那種努力工作只換來更多事情卻沒有實質回報,打混裝死摸魚又不會被譴責懲罰,阿諛諂媚反倒能有更多資源和關愛的地方。  June也喜歡團隊合作,所以我們有很多projects是小組合作,也有很多事跟其他LAB合作的,我現在滿心相信,如果點數相同的話,同樣時間發兩篇co-first authors應該遠比只有一篇單一個first author的價值還要高。另外,我們除了研究基礎的植物科學外,JUNE對於應用方面也同樣注重,所以我接下來的計畫有部分是要應用到蕃茄上,Florent已經在做Brasicca大計劃的總管,Fabien則在做Rice,這對於未來我們能走的路會寬廣許多,唉!我又想到了JUNE的另一句常說的話,他很想趕快把我們三個通通推出去賣掉,所以他也真的很身體力行到處跟別人介紹我們。總之,很幸運我來到的是個有公理正義和光明未來的地方。
  我們隔壁實驗室是Heven Sze的LAB,Heven大學在台大唸完植物系後到美國來,是transporter很有名望的老前輩,他也是最關心我生活的老師,在我剛來最困苦每個月扣完稅和保險繳完房租只剩下兩三百元的時後,他和師丈請我們到他家吃飯,並直接拿了一張兩千的支票給我,我的心真是有無限感動,但是再苦我卻始終沒有把那兩千元拿去兌現,因為那張他簽名的支票會是我一生溫暖的回憶。我也喜歡有空的時後中午拿著便當和Heven一起在我們樓層的休息區吃飯,或者是有空和他說說我實驗上或是生活上的近況,他的很多見解都是充滿睿智和哲理的。因為Yongxian畢業了,Heven實驗室目前只剩一個PhD學生,如果能夠,我也很想為他做一些事情幫他一些忙。不過看來Joanne能貢獻的可能比我還多,因為Heven每每稱讚Joanne的廚藝很好!
  Caren Chang是在隔壁一點的LAB,主題是Ethylene signaling。他的爸媽都是台灣人,卻從小在美國生長,不會說中文,Caren是第一個發現ethylene receptor的人,現在是Faculty of 1000之一,負責評論和推薦優秀的期刊文章。因為工作繁重,所以上學期我開始幫Caren撰寫評論文章的工作,現在寫了三篇之後變成了F1000的Associate member之一,以後要固定每個月寫一篇Evaluation。雖然我英文還是很爛,用字遣詞離精美還差上一大截,不過Caren卻很有耐心跟我討論研究,閱讀和撰寫這些文章變成了我假日的額外工作(或是也可以說是休閒),每次坐下來討論和修改,我也都可以獲得許多寫作上的技巧,收穫很多!
  Zongchi Liu做的是flower development,他從中國來,在Harvard Univ.拿到PH.D,從C.elegans跳槽研究植物。我們和他們的LAB中間的門是開著的,所以沒事大家都互相串門子。Zongchi之前有一陣子到NSF負責審NSF的grant,所以有很多這方面的心得,在之前的journal club中,也和他請教了一些知識。雖然我很不懂花的發育,只知道個ABC model,但是,我喜歡他們家除了Arabidopsis之外的另一個吃飯傢伙–草莓,真的很難想像草莓也要sequence完了,又是Rosaceae中的重要經濟作物之一,將來會是個很有趣的研究開花的model plant。
  我將來會在UMD待多久,其實還很難講,畢竟我的終點不在這裡,但是很肯定的,我會懷念這一段在小聯盟快樂當post-doc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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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五月

  知道再也沒有機會,不過我也沒有什麼感覺了,就這樣默默的接受,一切都很好。
  每天騎著單車穿過森林小徑到學校上班,我還是很愛很愛,走過那一片永遠都不同的春夏秋冬。
  五月中旬參加了Yongxian的畢業典禮,看著他穿著UMD的博士畢業服,在我們學校NBA等級可以容納兩萬人的籃球場內很榮耀的參加畢業典禮,看他帶著滿滿的祝福畢業,不禁感觸良多。
  本週前段去Las Vegas開iPLANT的會,繁華的人工城市,對我來說除了寂寞外再也沒有其他言語形容。
  我很好,我還是很好,有你在我心裡,什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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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種東西很難被打死

  有兩種東西很難被打死,一種是蟑螂,另一種是英雄。
蟑螂打不死,是因為他可以死命賴活,要求不高,有一點東西可以填肚子甚麼都好。
英雄打不死,一是因為他厲害,對手很難打中,另一個是因為就算打到了忍著痛也要爬起來,再者就是他肩膀要扛比其他人多的責任,倒下去死傷就不會只有他了。  總而言之,再扯再離譜的場景,都必須站著不倒直到勝利為止。

 
蟑螂的另一半如果是蟑螂,精神生活可能會很不賴,反正大家都是有得過就好。
英雄的另一如果是英雄,很難在一起,因為立志要做的事如果不一樣就會互相抵觸。

 
蟑螂的另一半如果不是蟑螂,那就很辛苦。因為必須跟著蟑螂好死賴活、混日度年。
英雄的另一半如果不是英雄,那只能說是「雖小」。因為英雄自願當了英雄,英雄的另一半卻被迫也要跟著犧牲。
 
打不死真的好嗎?  還是跟大多數其他人死一死算了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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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學會些相處的藝術

  這或許是我在美國一年半來,另外多學會的一項「技藝」。
  學會不去潑別人冷水、學會不戳破別人的懶惰懦弱、學會知道沒什麼救還可以陪笑說加油,學會不知道說什麼就多聊無傷大雅的天氣、學會走在路上不管認不認識看到人就是How are you / How is going / How are you doing ,學會很火大很生氣還是要繼續裝笑不撕破臉,學會對方明明沒什麼貢獻還要在大眾前面表明感謝。同時,也學會了被捅還要假裝不知道,學會凡事沒拿出證據就持保留態度,學會永不期望對方太多,學會別人問了最近如何不管我是真的如何都一律說我還好。
  很多事,忍過了、痛過了就好,就如同,我仍然恐懼十多年前膝蓋動手術的痛,但是真的痛到如何,我已無法形容…….
  我在這裡,沒有那麼多的刺,因此,我也很少被人刺到,或者是說,刺到了也不覺得是多麼的痛。因為,一個單細胞生物,也開始要懂得進化偽裝並增加外表皮的厚度來保護自己。而我很高興在這邊沒有受到太多傷害的情況下,漸漸的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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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的秘密

  我從沒有看過周杰倫的「不能說的秘密」,不過大概猜的出來。
  很少去想世事無常的問題,因為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平時用最壞的打算準備一切可能,但是,如果來不及說出內心想說的話,會後悔一輩子嗎?  往生的人是沒機會後悔的,自我感覺良好的人或許也不會後悔,不過,我是那個做錯決定就會懊惱萬分的人,所以,我大多的時候都會勇敢的說出我想說的話,因為錯過那一次,或許就錯過了,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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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時代的一場球賽

  早上坐school shuttle到學校,看著春天美麗的路旁風景,一個穿著滿身排球裝備的女生也進shuttle,讓我回想起以前的一場也是春末舉辦的系上植物盃排球比賽。
  我的運動生涯一直都很專注在打籃球,從系隊院隊打到校隊然後變成有執照的教練,但從來對於排球卻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98%都只是靠本能反應在打而已。當時候我應該是大二吧?跟著班上一堆人體育課跑去修排球,快要半學期其實也沒練出什麼技術來。  一年一度的植物盃,相當於系級對抗賽,這一群修排球的同學們就提議說我們也應該要報一隊參加,規則上是四男兩女,我記得我們有五男三女大家混著輪流打:我、偉志、榕俊、奕璋、維維、健美、立婷和淑俞。也許真的是雜牌軍吧?因為我們班應該是唯一在系上沒有任何男女系排隊員的一個年級。話說我們籤運很差,第一場就遇到號稱系排三分之二主力先發的大三學長姊隊,賽前練球時,學長姊們虎虎生風,一個個都在練殺球、跳發等對於我們是高難度的東西,每每把排球敲的砰砰響,一副沒用全力把手上的排球打爆就對不起自己的樣子,感覺上,好像要把我們這些雜牌學弟妹拿去當首戰祭旗的貢品。不過我們這些菜鳥們卻也看得出來,這些學長姊其實也只是半弔子,因為….他們掛網或是出界的球遠比打的進場內的球還多的多,所以我們敲定的戰術就是,接受對方所有的攻擊,盡力救每一個可能的球,然後等對方失誤。 
  比賽開始了,我們發球乖乖的平穩發到對方中間去,結果,一個學長把球拖的老高,號稱小青蛙的學長,盡力一跳,很帥氣的挺腰並用力揮動手臂………砰!掛網……………….   我內心發出會心的一笑,不過對方似乎沒有察覺,完全不在意那個失誤。接下來的比賽就慘烈了,我們每每救球都很狼狽,動作應該都很醜陋,滾在地上吃屎樣也時時可見,對方其實球一殺進來,我們大概都沒有招架的餘地,特別是那些大砲式的跳發,一打到我們女生防守範圍的附近,大概都只有躲球閃避的動作(我個人是覺得還蠻可惡的啦!),更討厭的是還在練什麼A式快攻,或許,這場比賽看來就是大人打三歲小孩的樣子,不過,我們一直都很努力,我還記得奕璋一直罵髒話在激勵大家,榕俊也打到眼鏡都掉到地上沾了很多灰塵。  我們在比賽內容上一直吃癟,但是我們的分數卻一直往上累積,那些A式快攻,他們只記得很帥氣的讓我們在地上吃屎的那一球,不過他們卻忘記其他掛網或是飛到外太空的七八球!到最後,一個排球隊都沒有的我們卻帶著最後的勝利離開了,留下對方在場上的相互指責。
  這是一個我相當驕傲的勝利……….當然,他們這些學長們反過來打植物盃籃球賽的時候,我可從來沒讓這種丟臉事發生在我們隊身上……讓十五年後的我,依然在美國還能記起那次會心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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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的信念足夠扛得起夢想 你就值得擁有它

  朱學恆的名字我大概二十五年前就聽過了,他是個很奇特的人,從玩Game和翻譯奇幻文學起家,沒想到他現在居然是如此的闖出自己的一片天空,在號稱宅神的背後,我不得不深深佩服他的執著和大無畏前進的精神。今天看了他的部落格,很多打從心底的震撼,尤其是這篇: http://blogs.myoops.org/lucifer.php/2010/04/03/comic ,一封他回給一個想要當漫畫家的小朋友的信,漫畫家是個很虛幻的工作,跟打籃球或是科學家一樣,死在沙灘上的浪花不計其數。其中,他的漫畫家朋友舉的例子可真是好:一個參加漫畫比賽卻沒有完成作品的人給評審的理由是「他一直掙扎著要不要放棄工作專心畫漫畫」,不過這位漫畫家卻跟他說,「你錯了,你掙扎的其實只是要不要少睡一點而已。」  沒錯,如果不願多付出,那麼大可退出這一條路,如果只想口頭說不想放棄這難走的路,卻又不願意嘔心瀝血全心付出,那實在是沒什麼好值得可憐(或是鼓勵)的。「沒有任何人有理由要為了你喜歡漫畫而對你有一絲絲的敬意和一絲絲的退讓,我們喜歡漫畫是因為我們的信念,而堅持信念從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I can not agree this anymore!  科學家之所以可以和領個薪水混日子等退休的公務員區分,並不是那個越來越不值錢誰多待個幾年幾乎都可以拿到的PHD頭銜,而是那份想要瞭解萬物背後運作真理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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